国务院参事、当代经济学基金会理事长夏斌
他提出两点看法。
第一,先行示范区试点与国家政策制度调整改革的问题。他认为,“五个率先”往往会涉及到政策制度改革,而政策制度可以分为三类,一类是先行示范区需要明确基本不能动的制度,是国家统一的政策制度。“比如,土地红线原则,比如全国工业技术的标准,比如人民币的汇率,不是深圳想先行就先行的,不是深圳能动的,深圳现在无法先行试验。”第二类是深圳独有的,“比如说深圳证券交易所,除了上海,全国各地都没有,这是你自己的”,“交易所的上市标准、交易范围、标准品种,你可以修改,你都可以干”。第三类是全国都在探讨,都在探索,都不成熟、不明确的,“这是体现中国改革的,你可以有突破”。
夏斌表示,深圳做先行试点,要明确哪些可以先行,哪些不能先行,做政策落实、措施研究的时候要有具体判断。
第二,协调深圳先行示范区和大湾区建设的关系问题。他表示,深圳先行示范区“9+2”,跟另外一些城市的关系,这也存在一个路径。比如,深圳的GDP大于广州,财政收入是广州的一倍,进出口总额已连续多年全国第一,但社会零售总额,2018年广州要比深圳多出50%。从就业角度看,深圳是一个以制造业为基础的城市,稳定房价的压力仍然很大。深圳与广州比,消费起不来,房价偏高。
夏斌认为,这些问题靠深圳一个城市恐怕很难独立解决,所以怎样尽快打通大湾区中间深圳周边的交通,让更多人到深圳来消费,怎么样实现深圳与周边城市土地供应的政策调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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